抗戰(zhàn)之時,中國唯一一座死守的城市就是方守的。 藤縣才算是死守的,總指揮王銘章陣亡。
方氏守衡陽的時候,以一周的糧草彈藥帥眾弟兄血守幾十日,小鼻子無論是飛機大炮都沒轍
當時制空權在中美(主要是美國援華飛行隊)一方,日軍陸地攻勢經(jīng)常還未進入出發(fā)地域就被瓦解。中方的糧食更是充足。
某黨史大蝦的評論:
方守衡陽,說起來只是盡了軍人本分,國家養(yǎng)兵千日,不是光吃百姓白飯的……現(xiàn)在把他吹得神乎其神,呵呵,還英雄呢,真是糟踏了英雄這個詞——那王銘章守藤縣怎么算?十軍四個師,到投降時沒有一個團以上軍官陣亡,什么彈盡糧絕,失去聯(lián)絡……光他們在倉庫丟棄的糧食日軍到撤退時都沒有搬完,唉,不說也罷……
這是方投降后答日本記者問: 日記者:無條件投降后,今后之目的如何? 方答:過去醉心于抗戰(zhàn),對日軍兵力評價過小,更恃鞏固的陣地與駐渝美空軍之協(xié)力,從事抗戰(zhàn)。結果終被日軍之神勇,巧妙之戰(zhàn)術所挫折。余曾全力而戰(zhàn),雖然敗北,亦無遺憾。相信余之敗北,并非敗于軍事,而實敗于正義。今日睹汪主席治下的實況,正適合抗戰(zhàn)之目標,今后決定參加和平內容,而盡力于新中國的建設。 日記者:對過去的抗戰(zhàn)生活有何感想? 方答:本人自黃埔軍校畢業(yè)后,始終為軍人,為國效力。但鑒于八年來之抗戰(zhàn),節(jié)節(jié)后退,毫無進展,民眾犧牲過大,尤其最近對“抗戰(zhàn)救國”四字,到處發(fā)生疑問,不合本人之主旨太多。人必擇其主而事,今后必將本人之一切,獻于英明之汪主席,協(xié)力新中國之進展。 日記者:投降和運是否軍長之意見? 方答:此固系本人之意見,同時亦為四師長之意見。余早有此私見,未敢輕易宣布,既而得到日軍之勸告,始披瀝投效決意,并無一人反對。 日記者:今后之方針如何? 方答:余乃一介武夫,雖不能充分表白個人之意念,然日軍對于敵將,如此厚待,大義凜然,大恩不當言報,茍能得到日方諒解,則將攜帶避難桂林之家屬及部下全部,誓為建設新中國而努力。 日記者:現(xiàn)在重慶將校對抗戰(zhàn)將來的觀察如何? 方答:因事變之長期化,故重慶將校之間,鑒于抗戰(zhàn)之矛盾,對抗戰(zhàn)前途,亦多具同感,此須不可明言,而舉動之輕忽,則可測其八九。因抗戰(zhàn)而生活日趨苦惱,深信已無人相信抗戰(zhàn)救國者,只是權威監(jiān)視甚嚴,不得不胡亂從之而聽憑天命了。 日記者:對于汪主席之信仰如何? 方答:汪主席乃我等軍校時之教官,故對其事跡知之甚詳,如蒙允許,欲赴南京恭偈,借以面聆和平建國方策,并負荊請罪。 日記者:欲睹和平地區(qū)之實況否? 方答:頗欲領會和平地區(qū)之現(xiàn)實,更欲作漢口及南京之行,如蒙許可,而有機會,尚欲訪問日本。
方的問答并不是后人杜撰——當場還有幾個國軍師長可以為證,和伍豪啟事似無可比性……此問答后來日軍在國軍中廣為傳播,對軍心士氣之影響可想而知……再說,方不是逃回來的…… 所謂將領愛兵,馬甲對中右兄所言不敢茍同,國家養(yǎng)兵,原為打仗,其生命只能置于國家利益之下,死也好,傷也好,那只是算是盡本分,如同工人做工,農(nóng)民耕田一樣……王銘章守藤縣,逃出來幾個?孫連仲守臺兒莊,傷亡多少?可曾舉白旗?如果方算愛兵,哪置王銘章于何地?莫非王不愛兵,非要玉石俱焚?如果方簽訂投降后,真是為士兵著想,那么自己可以拔槍自裁,象北洋水師的丁提督,馬甲還敬他是條漢子…… 中國抗戰(zhàn),本就是以弱擊強,以“小”擊“大”,武器裝備沒法和日軍比,絕大多數(shù)時處于劣勢,如果都象方那樣,呵呵,打幾下就投降,算是什么?當時有部下提議突圍,被方所拒絕……援軍離他們很近的呢。 所謂英雄,譬如狼牙山五壯士,他們在完成掩護任務后,是真正彈盡糧絕,如果他們在懸崖上投降的話,估計沒人說什么,可他們還是舍身一跳!按中右兄的說法他們是不是“不明智”,是“徒增犧牲”?楊靖宇單人雙槍,靠吞著棉花,拼死抵抗,知其不可為而為之,是不是無謂犧牲?可那才是真正的英雄! 說方略盡軍人本分,馬甲不反對,畢竟守了那么多天,如要說他是英雄,呵呵,馬甲怕是他糟踏了英雄這個詞匯,文天祥史可法也就黯然褪色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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